可双胞胎非但不怕,而且还不怀好意地笑道:“上了赌桌,赢的人才有资格处置另一个人,今天我要赢了你,你能答应陪我们兄弟一晚吗?”
直接粗暴到令人恶心的问话。
“你、再、说、一、遍……”女人咬牙,怒火显然已经被撩拨了起来。
“我又没说错什么。”刚摆脱少年阶段,对女性充满好奇的双胞胎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节操,“反正你这种花瓶,混不出头就靠着男人也挺好的,你要不是我们喜欢的类型,我才懒得理你。”
言外之意,倒是还得谢谢他的高看一眼。
“你这个……”脏话已经到了嘴边,女人像只炸了毛的猫耸起了肩膀,下一刻就被一只手压了下去,纤细柔软的手指在她的肩背上拍了拍,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让她的脑子冷却了下来,“呵呵,好啊,那就看谁才是花瓶,待会输了,我要撕烂你们的嘴。”
“成交。”双胞胎一坐一站,勾起同一侧的嘴角,目光在女人的月匈口扫过后又落到了后面静静伫立着的少女身上,眼神里齐齐闪过一丝忌惮。
直觉告诉他们,那个女孩绝对不好惹。
因着增加了赌注,两方在比试内容上产生了分歧,最终采用了抽签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