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衣服好看后自己就跟犯神经一样时常穿着,不禁觉得好笑。
也该是那样的一个人,才能制得住这么多疯子吧。
“……”对面的詹辰看着女人一个人在那儿傻笑,莫名觉得心累。他没有遗传到半点赌徒基因,压根就不懂这群怪胎的心理活动。
他低头看了看时间,也不确定秦卿今晚能不能赶过来。近来樊洪像是察觉到什么,将少女留在宅子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喝茶下棋就是一下午,像是要把时间拖到半决赛。
时间踩过八点半,服务生都来了两趟,主角却迟迟没动静,詹辰蹙起眉头,看着对面的女人老神在在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烦躁。
因着母亲的缘故,他自小就对赌徒全无好感,如今一个两个都把迟到当成理所当然。果然,这世界上赌徒都一个样子,像少女那样冷静而自持的人是极少数。
叮铃,包厢大门再次被打开,这次响起的终于不是服务生的‘您好’,而是一声低沉阴森的怪笑。
“呵呵,听说这里有人要跟我和好,我来见见。”佝偻着背脊的青年顶着一张常年苍白的脸,笑容像是纸糊的一样虚假,走进来第一眼就锁定了一边的詹辰。
犹如被毒蛇盯住,詹辰微微有些不自在,为了表示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