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银杏的落叶,金黄的叶子掉到了少女的指尖,竟是带上了刺骨的寒凉。
“找不到了吗?”秦卿的内心有些怅然若失,像是长久漂浮在心中不确定的想法在一瞬间得到了验证,尘埃落地的一刻忍不住落寞。
她知道赌王在说的那个人是她的母亲,而找不到,只不过是死亡的一种美化语。
别人说的她不信,但在澳门,樊洪的话便代表着真相。
她的母亲,是真的死了。
后来樊洪接了电话出了门,只留下秦卿一个人接着泡茶。她代替了樊洪的位置,坐在银杏树下一杯接着一杯地冲泡,挺直着脊梁秀丽端庄,仍旧用了两个杯子,一杯自己慢慢饮下,一杯留作祭奠。
吃过早饭后,陆陆续续大宅外头就有许多手下搬着行礼进门。财产继承在即,赌王允许儿女们回来住,为了在老头子面前博取好感积极表现,所有人都拿出了十二万分的热情跟干劲。的
然而这番热热闹闹的景象落在刚刚起床下楼的樊经宇眼里便不太美好了。
“一大早瞎嚷嚷什么,搬个东西就把你们给乐的,瞧你们那点出息。”
瞧见这唯一被承认并且第一个入住大宅的兄弟,其他人都没什么好脸色。
“五哥,昨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