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少女反倒好,非但不趁机打压消灭对手,还充当圣母做起了知心妹妹,这种反人设的操作令他很是疑惑不解。
“呵呵,人是一种群居动作,天然懂得趋利避害,我今天可以嘲讽这个人比我弱,明天就会有一个更强的人来打压我。”秦卿信步往前走着,像是提点一般将道理娓娓道来,“少一个敌人就等于多一个朋友,危机关头,这个人是踩你一脚还是拉你一把,都取决于你今天的作为。”
她并非真正的狂徒,身上没有赌徒标新立异的标志,更多的是一个操纵大局的商人,利弊取舍之间做出选择。
独来独往习惯的青年隐隐能从少女感受到远超于自己的成熟,感觉到对方似乎有意在教导自己,嘴角扭曲了一下,撇过头别扭地不再言语了。
秦卿不用回头也猜得出他是什么表情,垂眸轻轻一笑,余光瞧见对面马路边上停着的卡宴,心神一松,眼底了掠过一丝甜蜜的笑意,仿佛能隔着黑色的车窗看到男人那专注深邃的视线。
这一场比赛中,尽管他们没有通过手机有过半点交流,但秦卿还能时刻感觉到那种关注,包括外国佬被判出局,相信也是封少将的手笔。
现在她精疲力竭,只想靠在他的身边好好休息。
这般想着,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