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耳机,像是透过那上面一点小孔在看着另外一个人,轻轻颔首道:“多谢。”
随即她转身走到场边,仰着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沉重的双眼,第一次精疲力尽到顾不得仪态,任由汗水打湿了发梢。
隔着大屏幕,无人机的镜头切到那张狼狈的小脸上,在无数白色面具的惊讶感叹声中,指挥椅上的男人却是将手搭在扶手上,关节根根泛白而僵硬,深邃不见底的瞳孔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屏幕中的人儿。看她难受地皱着眉,心脏也好似被一手拧住绞碎了一般疼痛。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少女抿着的双唇忽而一松,轻轻扯开了一抹清浅的弧度,嘴巴在开合之间无声说着,‘封衍,我赢了。’
封衍,我赢了。
那一刻,封衍很难准确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像是一瓶可乐晃动后被打开,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情绪一股脑全冲了出来,滋滋冒着气泡,带着难以言喻的甜味。
封衍想,他爱上了这个世界上最坚强的女孩,此生愿为她献上所有。
后来的第三局成了单人技术展示,长达一分钟的高超难度表演连媒体都不敢盯着镜头看,艰难地转播完就立刻切换介绍起赛场上的情况。
“好了,现在大家可以看到,由于第二关的超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