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压根就看不清牌的纹路,连手的姿势都没看清。
这些荷官一个个面色沉静,浑身躯体除了两只胳膊在动,其他部位都好似木雕一样,在高速运作中依旧脸不红气不喘,连细微的表情都无从揣测。
仅仅只是过了十秒钟,已经有选手额头渗出了汗水,双手死死在桌面上,过分消耗的专注力让精神损耗过重,脸色苍白如纸。
咸涩的汗水滑进眼眶,刺得眼睛生疼,但秦卿没有动,直到第二十秒,空气里扑克牌哗啦啦的响声停止,一只纸牌被稳稳当当捏在了荷官手里,她才猛地闭上眼睛,感觉眼皮连着太阳穴周围的一片神经都在突突跳得直抽。
这二十秒的时间,绝对是所有选手经历过最漫长的二十秒。
秦卿还没睁开眼睛就已经听到有人在喊答案。
“梅花七。”
“方块十,不对,是红心十,不,是……”
……先张嘴的人未必有底气,一桌十人里边,接近半数都没能撑到最后,现在也只是瞎蒙乱猜,企图撞运气。
剩下一半人里还在休养生息,有的则是犹豫不决在反复斟酌,有十分钟的思考时间,过半后才有人陆陆续续开口。
“陆云月,你先说。”隔着两三个人,同桌的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