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也差点着了道,所以印象格外深刻,那个看着特别花瓶的妞上了赌桌一点也不好对付。
秦卿从中听出了点门道,想了想侧头冲对方露出了个温和的笑,“好,谢谢提醒。”
谢……谢……提……醒……
尖锐的笑声陡然噎在了喉咙里,常年青白着一张脸的青年蓦然红了耳根,唇角怪异地狰狞起来,成了一个古怪的形状,最后干脆冷哼一声不再搭话。
“呵呵……”秦卿心情颇好轻笑出声,对于总是将善意化成恶意来表达的青年,心里没由来地觉得一阵温暖。
她现在在澳门举步维艰,需要处处小心,所以身边几乎没有知心的朋友,连詹辰……
詹辰。
秦卿心口一顿,一口气堵在那里,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这次大赛的举办地点租借了大堂区的中心体育馆,现场足以容纳数万人座位席上已经满满当当都是人头攒动,新闻媒体更是蜂拥而至坐在了第一排,率先对馆内的布置进行拍摄,而后就是给到来的选手进行特写拍摄。
“好了,大家可以看到率先到场的是花王堂区的选手,代号花王,是这一堂区的新人王,擅长骰子跟麻将,不知道会不会在第二关杀出重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