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动就立刻感觉到玻璃扎破皮肤的刺痛,“……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为了活命,最后他还是忍着屈辱做了回答。
但盛怒之中他压根就想不起什么姓秦的女人,光是这些年睡过的,每天成千也有上百,他哪里会一个个记着。
“赌局的时候,你说跟我很像,喜欢用手帕,姓秦。”秦卿挑出了重点词汇做提醒,指尖一个用力,轻巧地便用高脚杯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血色,“好好想想,你没有第三次机会了。”
沿着皮肤毛细血管切割开的表皮组织在冷风吹拂下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果再深一分就是劲动脉了。
黄建仁这回连吞口水都不敢做,躺在床上直挺挺像头死猪,但脑门上却出了一层冷汗,“姓秦的……有,我想起来了。那个女的在当时很有名,澳门的贵宾室就是她提议创办的,我是跟着大哥来观礼,所以见过一面。临走的时候,我还捡了她扔掉的手帕。但我跟她真的不认识,也没碰过她。”
黄建仁就差举双手双脚对天发誓了。
秦卿一下就捉到了重点,“那条帕子在哪里?”
“这,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真不知道去哪儿了。”黄建仁苦着声音说,就算再喜欢美女也不至于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