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施力,不算锋利的筷子压在太阳穴上依旧能引起剧痛。
“啊……不要……”张华山惨叫了一声,几乎可以听见骨头嘎吱嘎吱作响的可怖响声,脑子疼得好像真得要被钻开一般令人恐惧。
眼见着自家兄弟疼得青筋暴起,张家人也犯了怵,“你这是要杀人啊,杀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你们无耻的时候不讲法律道德,现在倒是搬出来说教了,张家人都是这种教养吗?”秦卿觉得好笑,冷冷地讽刺道。
后者被刺得脸面一红,敢怒不敢言地憋着气,“你到底想怎么样?要离婚可以,不要五十万也可以,但这家店是我们几个里里外外忙活出来的,本来就该归我们。”
他们做出忍痛割爱的表情,自以为牺牲良多,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秦卿嘴角的弧度却是更深了一分,笑意却未达眼底,语气平静道:“从一开始,我请你们来帮忙了吗?你们来了店里除了吹嘘吃喝之外,有其他作用吗?这家店,我有说过白送给张家吗?”
答案是,没有。
从头到尾,由始至终都是张家人跟赶不走的苍蝇一样黏上来,想当然地想要捞油水,见者有份地当蝗虫。
张华山乐意被打秋风是他的事情,跟她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