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地来的富商姓秦,他的夫人临盆的两三天前嫌弃屋子里空气不好换到了别的病房。我去送水的时候听那位夫人开玩笑说过,说同屋的女人也姓秦。”
是了。
坐在落地窗前沙发转椅上的秦卿倏地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投放到了那名中年护工的身上,“那个女人呢?”
之前分发资料的时候,她故意没有透露A市秦家的消息,就是为了测试。如果真有人记得十八年前的事情,那就必定不会忘记当时的秦晋。
女护工下意识看向了赵天成,得到了对方同意后才继续回忆道:“那个女人似乎身体不好,每次我去送东西,都见到她躺在床上,肚子已经到了临盆却一直没有起来走动,我当时就在想,怕是生的时候都有困难。”
听到这里,秦卿放置在扶手上的指尖有些僵硬地抽动了两下,面上却是不显,“继续说。”
“后来我有一段时间得罪了秦家那位先生被劝退了,过了一个星期再来工作,还特地去病房看了一眼,发现两个床铺都空了。听别人说,内地来的那家人顺利生完走了,隔壁的产妇是母女平安,从那以后就再没见过她了。”
从女护工偶有模糊的阐述中,当年躺在隔壁床铺上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少女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