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刚刚恢复就回来稳定局面,脸色现在还是一片雪白。
“这酒,从哪来的?”秦卿将到嘴边的杯子撤回手里的把玩,眼神慢慢悠悠扫过一边的中年男人。
后者浑身一僵,没等荆飞开口已经抢先道:“一杯酒而已,做做样子难道你都不肯吗,难不成还得给你换成儿童饮料啊?”
这纯属是激将法,也十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秦卿这下连求证都不用了,端着酒杯晃悠了两下,眼角往下压了一分,“牌子我倒是无所谓,但我好奇的是,你在杯子里下的东西。”
什么?此话一出,当先反应过来的荆飞立刻站了出来,“怎么回事,酒里被放了什么?”
今天酒水吃食一律都是昆帮负责,要是出了问题,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们。
见着场上议论纷纷,不少人都相继放下了杯子不敢再动,荆二叔咬着腮帮子喝道:“秦卿,你什么意思,不想喝就直说,没人逼你。昆帮好意给你张罗场子,你就这么泼脏水,真当昆帮姓秦了吗?”
他一把夺过旁边一名客人的酒水一饮而尽,怒目而视,“现在你该信了吧?”
场面因为这杯酒,一时闹得尴尬。众人也都觉得少女尝都没尝就开口定罪,有点捕风捉影,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