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衍似乎摸索到某种规律,一路面不改色地开着车,一边享受着少女主动的亲吻,直到公寓底下才解开安全带将人狠狠压制住品尝个够本,然后才抱着人回了家。
最后,又是惹来了阿曼一顿唠叨,诸如喝酒伤肝,火气旺,嘴又肿起来之类令秦卿羞耳止到抬不起头的理论来,而某位始作俑者便好以闲暇地在一边欣赏着她的窘迫,当做小孩不听话的惩罚。
因为第二天晚上就是秦卿的生日宴,在睡完回笼觉起来的时候,家里空荡荡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封衍跟阿曼都去为她操办东西了,反而是她落得清闲,左右无事便准备了笔墨纸砚准备作画。
拿惯了速写本设计草图,再碰轻描淡写的墨画有些生疏,但她耐心好,站在桌前一下午也能勾勒出自己喜欢的作品。
看着宣纸上淡淡墨色描绘出来的人影,她弯起嘴角露出一抹甜蜜的笑。
叮叮,手机界面上出现了一条短信。
‘该出发了。’
她无声轻笑,决定把画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给男人一个惊喜。
下午四点半,她换好礼服,摘下眼镜,化上了淡妆,得知司机有事来不了后便到了车库自己开车上路。
舒缓的古典音乐流淌在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