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把鞋擦干净吧。”说话的正是那名处处针对她的本地保洁,此时的出面解围显然也是羞辱的成分居多。
即便是保洁也有自尊心,平时打扫厕所多脏多臭都没关系,但蹲下去给人擦鞋却是奴才才有的举动。
“我……”阿曼站在那里没有动弹,一张脸涨得通红,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合适的措词。
本地保洁早就捏准了她的性子跟死穴,刻薄着声音道:“难道你还想被开除不成?你不想擦就只能赔钱了,不过你有钱吗,要不要打电话让你那个优秀的宝贝女儿送来啊?”
工作跟女儿,是阿曼不能碰触的禁区。
想要辩驳的话瞬间又被咽进了喉咙里,她赶忙摇头,“我,不用打电话,我擦,我擦干净。”
最后四个字像是一座大山压弯了她的脊梁,在大宅子里养出来的白皙面容上此刻愈发苍白,那条白色的抹布像是有千斤重,沉得她手指发颤,好半天才能弯下膝盖蹲下去。
“擦干净点,人家是来高高兴兴看时装秀的,待会还要找偶像签名,外形穿着很重要的。”那名本地的保洁还在那儿喋喋不休,末了又是老生常谈一般不忘把她的女儿拎出来踩一顿,“你不是预支了一个月薪水给你女儿买了门票吗,她应该来了吧,要是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