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全是冷汗。
左边的一个岗哨看了看右边的哥们,脖子都不敢动,只能用眼神示意:我们,要不要跟上边请示一下?
右边的兄弟一脸苦相:请示个屁,这又不是自家的马路牙子,人家站着什么都没干,能怎么办。
左边那个抖了抖,呼吸都放轻了些:他是啥都没干,可就是这么杵着,我都要被吓尿裤子了。我瞧着这兄弟应该也是个当兵的,可气势也忒吓人了吧。
一番交流后,两人也商量不出个结果,毕竟谁也没胆量上去搭话。
再说这封衍自打十分钟前挂了电话后就开始一动不动站在大门门口的位置,四周也没遮阴的地方,一米九的大高个跟电线杠一样明晃晃杵着,立刻就引起了岗哨的注意。
可他一不通报,二也不靠上前,看着也不像要进去的模样。
平时这些岗哨也算是见多了将军营长什么的,黑着脸大嗓门的应有尽有,照理说胆子也不算小。
可不远处的男人容貌俊美,脸上淡淡也没什么表情,可无端便让人脚底直冒凉气,看一眼就差点被活生生冻成冰棍。
终于挨到两人濒临崩溃的时间里,林荫道上终于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诶,两位大哥,我是楚家的楚凡,出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