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都买不起,哪来那么多钱,她就是小偷,就是一个贼。”
秦卿轻巧地拨开她的手,眸光冷冽地反问道:“且不论我是不是真的打了你,金玲玲偷钱的时候你看到了吗?那钱上面有验过你的指纹吗?还是有目击证人,见到她偷了?你有证据吗?”
你有证据吗?
少女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可每一个质问却又是掷地有声,坚定有力到让人震耳发聩。
岑佩林没想到对方这么伶牙俐齿,一时哑口无言,只强撑着一口气道:“全班就只有她交不起学杂费,不是她还能有谁?”
这件事情既然已经摊开了就势必要弄清楚,否则谁都躲不过这盆脏水。
可是,“呵呵,难道人穷志便短吗?仅仅因为金玲玲家里条件不好就一定会偷钱吗,那穷苦人家的小孩,是不是连基本的人权都应该被剥夺?”秦卿将声音放得很轻,但背脊却挺得笔直,随着每一个锋利的字眼说出来,现场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
穷人就会偷钱?穷人就一定贪婪了?
这种话摆出来,别说在场有穷苦出身的学生红了眼眶,就算是老师都觉得这种理由荒唐至极。
岑佩林徒然间被少女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