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上了胭脂,点点绯红晕染开来,连黑框眼镜都束缚不住那份呼之欲出的美丽。
“不……”她动了动唇瓣想说不疼,可又觉得难以启齿,于是后面半个字被咬在了下唇。这种时候,她才无奈地发现自己那一点勾人的假把式在男人从不拐弯的直球攻击下简直是班门弄斧的小儿科。
封衍的眸色发暗,视线落在被轻轻抿住的薄唇上,因为上半张脸被遮掩在黑色的镜框下,所以愈发突出了那一抹唇色的红艳,“是好了。”
男人喃喃低语的声音混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秦卿的鼻尖,初时,她还没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等到发现身前的人越靠越近,她脑子才嗡地一声,心跳骤然错了一拍。
唇上的伤口好了,所以呢,他想做什么?
呼吸交错间,她微微仰头,隔着毫无度数的镜片看着男人冷漠如斯的脸,丝毫无从窥见对方真实的情绪。
在两人唇齿间距离不过一公分之际,她突然轻声开了口,“这个月,你就没义务再给我送东西了。”
她生日的那一天,便是他们隔断法律上束缚,再无瓜葛的一天。
身上还要迫近的动作倏地一顿,男人半眯着的眼眸缓缓睁开,眼底的冰霜雪色携着强大的压迫感重重砸下来,空气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