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溃不成军,“……封衍。”
绕在嘴里来回滚动的名字终于呢喃着被勾勒出来,感觉到腰上的手越发用力,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浑身加重的痛楚让她越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惶恐的根源。
她颤动着手指缓缓地勾动着男人握刀的手掌,在淡淡的血腥味跟冰冷刺骨的刀柄上再也无从逃避内心的懊悔跟不舍。
时明凤说得对,她的存在终将给男人带来不幸,令其踏过了底线染上了不该沾的鲜血。而她明知不该再靠近,却依旧对这个怀抱恋恋不舍,不堪忍受终有一天会有另一个人霸占这个位置。
对不起,明知道不该,我还是无法放开你。
她闭上双眼,深深将头埋进男人的胸膛,疲惫到近乎无力道:“我想回家……”
我想我们的家了。
再后来她便沉沉睡着了,迷糊间只感觉到自己被横空抱起,送往熟悉又温暖的床畔,掌心里也一直握着那份令人安心的存在。
一天一夜的时间日头东升西落,A市的新闻媒体刮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风。
秦氏集团宣布破产,董事长时明凤突发疾病死在了病床上,跌破底盘的股价被一夜天全盘收购,秦家新任家主秦婉柔为了填补项目上的亏空将手头唯一可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