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的朋友。”一路进门都格外顺从听话的秦卿终于忍不住回了一句。
啪地一声,对面重重放下了筷子,时明凤阴郁着脸色,浑浊的目光似乎要穿透她的身体般,严厉道:“这是谁教你回话的,自己去领罚。”
秦家的规矩,家主发话任何人不能反驳,否则便是大不敬。
封建教条的老思想散发着腐朽的味道,像是一道枷锁要往人的脖子上套。
以前时明凤说一不二,这一次秦卿却没有起身。
她将视线缓缓移到老人岁月斑驳的脸上,清淡的话语犹如利刺一下穿了窗户纸,“一直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也该适可而止了。我可以放你颐养天年,现在告诉我阿曼在哪里?”
十几年都未曾驯化成功,如今她已经挣脱了牢笼,这老太太还想故技重施,分明是异想天开。
但即便秦氏已经濒临破产,这位掌权了秦家数十年的女人依旧没有抛却端庄优雅的意思。
“阿曼是秦家的老人,如今家中遭难,她自然得回来同舟共济的。”苍老的声音不疾不徐地捏着,像是一下接着一下掐在人的心尖上。
“不可能。”秦卿的反驳亦是沉稳有力,单凭上辈子阿曼能替她挨刀去死,她便不会相信叛变这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