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明凤赶着上市便证明了她的掉以轻心,接下来手头筹集的大笔资金,应该会很快被抽不出填补地产项目的空缺。”秦卿陪着南絮在一边吃东西,慢条斯理地分析着形势。
她跟在那个老女人身边十几年,了解她骨子里的高傲跟锐气,当初封衍拱手让出去的地产项目是块巨大的蛋糕,只要没死透,便绝不会放手。
“你家监护人真的帮着打配合啊?”南絮滋遛滋遛喝着汤,疲惫的眼皮下射出两道好奇的光,浓浓的八卦遮掩不住。
“嗯,之前他吩咐了手下的人。”秦卿低应了一声,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她走的都不是正道,每一次男人为了她越界犯规,她总是心神难安。
而且从C市分别后,男人也失去了音讯,问起平时联络的施远,对方总是含糊其辞,一听就有问题。
秦卿摩挲着腕上的手串,心口盘旋着一阵无力的担忧,第一次觉得上天入地找不到一个人是多么难受的滋味。
南絮识趣地闭上了嘴,没在这种关头调侃,吃完被摁着休息了两个小时又爬起来奋战。
屋外堕落扭曲的人群在低音炮的环伺下醉生梦死,而小小的房间内却在伺机酝酿着一场风暴,深藏在暗夜里的野兽缓缓掀开獠牙,随时准备着吞噬一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