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流氓想欺辱我,为了护着保姆跟自己。第二个杀的是养父的续弦,她想让我身败名裂。第三个,我杀的是自小敬爱的养父,他想除了我换取在秦氏的步步高升……”
重生不过短短数月间,她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晦暗的回忆被平淡的语调娓娓道来,裹着的不是残酷,更多的是心酸。
南絮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她,心口的氧气一点点被抽空,变得窒息的疼痛,她抬手一把捂住了那双明灭不定的眼睛,哑着声音艰难道:“别说了,你别说了。”
至此,南絮才明白外表风光的豪门生活内里的藏污纳垢,少女拼杀出来的血路其实只是为了生存。
“南絮。”秦卿停下了回忆,又唤了一遍她的名字,拉下覆盖在眼睛上的手,将黑色的胶卷底片放到她的手心里,眼底浮起一层幽暗的光,低声而郑重道:“现在,我需要你帮我,是时候把噩梦抹掉了。”
以前她不敢撼动这棵大树是因为实力不相匹配,如今时机,终于成熟了。
当天下午,南絮便将底片发了一份给刘局,一份给狙击营,这次军训的岔子牵涉甚广,就算秦家把自己摘出来,得罪了两方大佬至少也得掉层皮。
而安生了一下午的秦卿便就着庭院的美景在樱花树下写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