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的腥味。
年长的女兵一下就被震住了,别说是气焰,这会儿脊背都拔凉一片,贴在围栏上呼吸艰难道:“她刚才还在这里,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就拿了车钥匙出去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们跟瞿大军花只是临时搭伴过来的,彼此之间并不熟悉,日常行程更不会过问。
秦卿知道她们没有说谎,眉心的暴躁越发深沉,之后连基本的道歉礼数都顾不上,风一样旋出去,按着最新一道车胎的痕迹判定了方向,私自撬了一辆车紧跟着就追了上去。
军训期间发生了危及学生生命安全的事故,封衍作为基地的最高长官在会议室里做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报告,前脚刚迈出木屋,后脚就听说了少年大闹女兵宿舍,还私自动用军车。
“知道了,我来处理。”封衍挥退了准备紧急出动抓人的下属,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痕迹。他了解自家小孩的秉性,轻易不会失了分寸跟冷静,如果不是触及底线,绝不会伸出爪牙。
而很显然,现在这层爪牙已经被人鲜血淋漓地挑拨了起来。
军,用吉普一路碾着石子路颠簸在山道上,单车道的路线一侧就是悬崖峭壁,可秦卿却玩命踩着油门狂飙向小平台。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