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泛着一层冰冷的金属光泽,连带着声音都蒙上了一层冷色,“呵呵,这位先生不是要死吗?我在帮你。”
既然刚才都是光说不做,那现在就动一动真格。
意会到其话里的意思,男人瞪着眼睛差点脱窗,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她,黑漆漆的爪子困难地扒拉着脖子,脸上已经呈现出痛苦神色,“我不是……”
“不是什么?”少女问得有几分漫不经心,手底下的力道却因为对方的反抗持续施压,直到对方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才幽幽问道:“濒临死亡的滋味好受吗?”
她问得轻巧,甚至没有露出半分狠辣的表情,可男人却可以断定,如果此时他敢反抗,少女势必会让他再继续体验下去。
“……”不……他张了张嘴想回答,想服软,可却是发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少女的五指还在收紧,压根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随着胸腔的空气一点点被掏空,即便张大了嘴巴跟鼻翼都无法吸进一点氧气,缺氧的大脑开始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嗡响着回音,他瞪着微微突出来的眼球盯着那半张面具,心底被密密麻麻的恐惧占领。
她该不会真的要杀了我吧?
这个认知还没得出答案,男人却已经剧烈地开始挣扎,可麻木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