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好轻咳了一声,“你接着说吧。”
“女孩是我同班同学,叫阮轻,少数民族,她那个地方的人擅长一种叫做川绣的绣法,绣出来的东西很华美厚重,而且因为信仰的关系,用针诡谲大胆,色彩表达方便偏重浓艳热烈。曾经得到过全国刺绣比赛金奖,我当时也只得了两名银奖中的一名。阮轻的男朋友倒是比她大了几岁,叫商悯,我们还聚过餐来着。他好像家境不是很好,毕业后进了一家服装公司,设计方面的天赋够不上鬼才,但也称得上天才了。三年时间从一位设计师助理走到了设计部总监的位置,也算得上年轻有为了。”
“那他都是总监了,怎么还愿意到咱们工作室来?”
“因为他被那家公司的总经理大小姐给看上了。”
安好:“······”
“轻轻跟我们说,那位大小姐对商悯穷追不舍的,见得不到回应还扬言威胁让商悯在公司里待不下去,最后不堪其扰,辞职了。”
谭青摊摊手,“本来商悯是准备回他家那边的城市创业的,结果很不幸的是,轻轻她妈妈在过年的时候过来看女儿,路上出了车祸,创业资金都用来治病了。他们两个也算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
“现在商悯和轻轻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