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嘛。来来来,安安你也画一张。”
裴老爷子结束了自己的自我欣赏自吹自擂,不由分说把手里的画笔塞给了安好手里,又把书案让出来,抽走自己画的那张,重新铺上一张新纸,站在一边一脸期待。
被赶鸭子上架的安好:“······”
在注视了面前的两只黄鹂鸟和窗前的石榴树一分钟后,深吸一口气。
提笔。
裴笙从楼下来,刚走到客厅就见裴老爷子朝他瞪过来一眼,伸手竖到嘴边做了个嘘的口型,又指了指站在书案前提笔作画一丝不苟的安好。
裴笙老实地没有出声,却也脚下没有停顿地走到了安好身后,低头朝画纸上看了过去。
祖孙俩一左一右,默契地各站一边。
画得简单,从提笔到落笔,安好也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不同于裴老爷子那整张白纸上只有两个胖乎乎的小黄鹂,还是不仔细分辨分辨不出来物种的那种,安好这一张就要一目了然多了。
这个季节已经没有了石榴花,安好画出来的景色里就是被压得沉甸甸的指头上,咧开了嘴的大石榴,籽儿晶莹剔透,两只毛色嫩黄的小黄鹂站在枝头,一只抬头鸣叫,一只低头去啄那咧开的石榴嘴里的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