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就差不多占了大半的地方,输液室正给病人扎针的小护士一愣之下差点把针头扎歪,桌子后面坐着的头发花白穿着白大褂的骆云周瞪眼:“除了病人跟陪护的,其他的都给我出去,没见我这屋子都被占满了!”
最后留下的人也只剩下莫云裳和扶着她的安好。
“发烧多少度?”
“来的时候是39度5!”
“这么高,昨晚受凉了还是怎么回事?”骆云周问着伸手握住了莫云裳的手腕,细细把了下脉,一双眼睛顿时锐利了不少。
“跟我去后面病房。”
安好从他看过来的掩饰就意识到对方应该把出来点什么,对这位的医术也多了份了解,点点头扶着莫云裳跟了进去。
一进病房,骆云周关上门坐到一边的凳子上,朝安好扬扬下巴,“伤口轻度感染,给她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
安好抿抿唇,沉默着给躺在床上的莫云裳把睡衣脱了。
露出一句几乎缠满了纱布的身体!
骆云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身后,手里多了一把剪刀。
喀嚓喀嚓几剪刀就把手臂上伤口最大的几处给剪开了,露出了缝线精细的伤口。
“呦呵,这是小姑娘你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