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
不等人有所反应,言汀已经接着说道:“不过一次醉酒后的乱性而已,反正过程中你爽了我也爽了,咱们就当扯平了吧!”
她说着站起身,解着睡袍的带子往卧室走,“行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本来早上起床的时候想要报复你的,我刚一时冲动也吩咐下去了,应对和赔偿方面,都随你!我先走了,你请便!”
骆安城抬头去看言汀的背影,那张脱掉睡袍后有着完美蝴蝶骨的后背还留着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痕迹的主人说出来的话却如此无情!
深深的无力感萦绕了骆安城全身。
在言汀换好衣服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突然张了口。
“阿言!”
言汀准备换鞋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来,“还有什么事?”
骆安城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一步一步缓慢但坚定地走到言汀面前,“你不是说你昨晚也有爽到了吗,既然我的技术可以让你感到满意,那我当你的床伴行吗?”
说完这句话,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就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
言汀突然笑了下,笑容很轻很浅,但那眼神好像要从骆安城的眼里看到他心里一样。
锋芒毕露,又灼人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