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矩之人,怎么今儿便是如此不及待的跑到了朝阳殿来了。
哪怕慕嫣然真的是半月年时间未曾与自己相见心中起了思念之心,总归也得顾着点儿规矩,等着下朝之后再寻了自己见上一面吧。
可是谁曾想到慕嫣然如今居然是如此慌乱的跑到大楚朝廷上来亲自求见元宗帝来了,果然的确是非同一般的反常。
至于刚才慕嫣然对着元宗帝那一番言语,可谓是真真绵里藏针到了一个境界,说得那叫一个微妙至极。
本来她就是因为在南境获得了那么大的军功,从而得了元宗帝如此一个赏赐,元宗帝既然是金口玉言已开,他本身也不愿意行那劳什子的跪拜之礼,当真便是依着如此做了又如何?
总归是元宗帝亲自默许的,无论怎么挑也挑不出半分毛病。
可是今儿慕嫣然却是将这件事情都能够拿到台面上来讲,说什么即便是元宗帝金口玉言赏了恩赐,但是作为臣子,但凡是怀着那么一丁点尊敬之心,总归不会如此不守规矩的这样做的,但凡是做了,那便等同于是嚣张狂妄未曾将元宗帝放在眼中,这般蛮横无理的诡辩之术她也是长了见识,开了眼界了。
起初慕流苏还想着半年时间未见,慕嫣然先前因为听从谢瑶花的一堆子迷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