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只怕还得弄出一阵不小的的事情来呢!
如是想着,慕嫣然也是再无半分停顿的继续开口道:“可是殿下,流苏毕竟只是一个男子啊,身为一国储君,殿下总归是不可能染上断袖之癖吧,况且流苏如今已经与荣华世子定下了姻亲之事,他们二人之间的姻亲之事儿,更是事关着南秦大楚的两国之交,太子殿下又岂能如此任意妄为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妾身才会想到是否能够借着当初救下殿下的恩情,让太子殿下对妾身也生出些许倾慕之心,倘若当真成功了,殿下对妾身也生了几分爱慕之心,不会再去烦忧流苏之事,如此一来,岂不也算是两全其美之事吗?”
“太子殿下,妾身确实是为了能够与殿下白头偕老,所以才会说出如此谎言,但是妾身的确是没有半分恶意之心的呀,况且流苏可是妾身的亲弟弟,我又岂会有半分害她之意呢?殿下若是不信妾身,妾身也是唯有……”
慕嫣然一直在那儿哭诉着,讲着一堆听着便觉荒谬至极的所谓道理,他原以为楚清越能够听进去一二,确实没有想到楚清越竟然是分豪不愿意再听她多说半句。
“慕嫣然,”见着她如此故作娇柔惨烈哭诉的样子,楚清越面容之上的厌恶和憎恶之色越发加深了些许:“本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