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人,心中也是憋着一团火气,恨不得将慕流苏给拎出去揍一顿,不过想着慕流苏方才随随便便一拂衣袖便让朱庆福丧了命的手段,宋寒闵到底还是打消了这般心思,咬牙切齿的回应道:“镇北将军说得极是,的确是本将军亲口应承下来的话,朱庆福冒犯当朝镇北将军,如此以下犯上信口雌黄不知所谓的人,本将军也觉得死有余辜。”
慕流苏见着这位宋家少将军被他气得如此够呛,明明自己手中折损了一名将士却还不得不替她说话,也是忍不住带了几分笑意,见着他那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应和的模样,慕流苏唇角笑意更甚,又朝着那方才说他大胆的小将看了过去。
“这位小兄弟你听见了吧,这可是你家少将军亲自承认的,本将军也不过是替你们北境大军清理了一只蛀虫罢了,你们倒也不用将这等小小的恩情太过放在心上,本经济素来做好事不留名,诸位就不用多谢本将军了。”
宋寒闵和那小将将慕流苏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收入眼中,再一听慕流苏那一通乱七八糟的废话,唇角也是再也忍不住抽搐了些许。
这位少年将军当真是好厚的面皮,分明是自己故意设套除去了一个惹恼了她的人,谁曾想到她竟然还好意识说是她替他们北境军队清理了一只蛀虫,这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