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断裂的长剑剑刃,连着极为灵活的几个连续转身,青色裙倨飞舞如蝶,傅华宁只觉得脖颈间一处冰凉触感,手中长剑蓦然坠地,“哐当”一声,整个校尉营又诡异的安静下来。
青花手中执着剑刃的手隐约落下一抹血迹,很显然她这一招并不是虚张声势,若不是在比试收了手,傅华宁此刻俨然已经身首分离。
青花浑不在意手中血迹,只是余光瞥到一眼主子稍微有些阴沉的面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些现实都是主子亲手教给她的,力度把握都说的清清楚楚,断然不会见血。
她不过也是临时起意,想要给这群没有眼力见的校尉营一点震慑罢了,手上稍微破了点血,主子应该不会太过怪罪的。
自我安慰了一番,青花也不敢再和慕流苏对视,只是微微吐了吐舌头,然后对着傅华宁粲然一笑:“承让了。”
傅华宁被她这一笑晃得眼花,目光落在青花笑得好看的面容上,又看了看她手中握着的剑刃,手中一动,长剑插入背后的剑鞘,拱手行了一礼:“多谢姑娘手下留情。”
青花原本对这南郊校尉营的态度并不如何好,如今看着上来的二人,一个没动伤人念头,一个输了颇为礼貌客气,顿时印象好了不少,挥了挥手:“好说好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