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提了这么件事儿,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慕流苏慢吞吞的品了一口汤,对几个面色分外精彩的人视若无睹,这帮蠢货,还以为这些事儿能私自瞒下不成,早晚都得知道,还不如早些说了的好,她才不管这几个人什么下场,左右都是这群人搞出来的幺蛾子,自作自受罢了。
“嫣然,你来把流苏归京之后的事儿都大致给爹说说。”慕恒扫视一周,见除了慕流苏和慕嫣然二人神态自若外,都是有些心虚的神色,慕惜柔的娘蒋姨娘原本是个安分的,按理来说不会如何心虚,奈何慕惜柔闹出了与人私通还诬陷慕嫣然的事儿,也是有些胆战心惊,许姨娘虽然神色好些,但是想起自己撒泼非要让着慕雪琳跟着去参加宫宴的事儿,也是有些畏惧。
原本还颇为热闹的争吵氛围,顿时一时安静的可怕,慕老夫人似乎也觉得有些不自在,想了想,还是觉得能瞒下一时是一时。
想着,她便咳嗽了两声道:“咳咳,恒儿,这事儿说来话长,不过是霖平的一个妾室罢了,不提也罢,今日是你回府的大好日子,说这些,未免晦气了些许……”
慕恒微微抬手,眸光一阵寒凉,显然也是瞧出了其中端倪,疆场六年,越发将慕恒磨砺得稳重了不少,微微一皱眉,便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