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过夫妻之实!”
她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义愤填膺之意,她手臂上的守宫砂没了这事,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敢告诉,沐浴时也从未叫房中的婢女伺候,这件事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现在想来,唯一可能的就是那一次她抚琴给慕惜柔听,不小心划伤了手,慕惜柔将她的衣袖撩高,吵着要给她包扎。
那个时候慕嫣然便觉得慕惜柔的神色有些怪异,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时慕惜柔看到了她的手臂上没有守宫砂。
慕老夫人也没有想到慕嫣然会如此作答,守宫砂素来便是女子极为重视用来验证贞操之物,但凡点了守宫砂,若非有了夫妻之实必然不会褪色,不过刚点上的那几日倘若碰了水,的确也是会使颜色褪去。
那书生听见慕嫣然的话,面上闪过一抹诧异,那人告诉自己这二姑娘手上没有守宫砂,他还以为是个水性杨花的主,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没有的守宫砂。
不过那有如何,没有了就是没有了,更能印证她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罢了。
他装出一副气恼至极的模样,浑身颤抖俨然被慕嫣然气坏了:“嫣然,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无耻,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守宫砂自然没了,没想到你为了撇清和我的关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