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受了伤?”
林零狠了狠心,一咬牙全抖了出来,“是皇上。”
“皇上今日亲自带兵擒了那昏君,打斗中不小心着了卑贱之人的道。”
彭的一声。
林零抬头,只见皇后手中拿着的翡翠尽数断裂。
丢了碎掉的珠子,奕玺木着脸吩咐林零,“给本君带路。”
早上还好好的,出来椒房殿把自己搞得命悬一线。
奕玺不得不去好好“夸赞”他一番。
一进太医院,浓重的药物传入奕玺的鼻中,来来往往的婢女手中端木盆,屋中出来几名步履匆匆的婢女,端着血水从奕玺面前走过。
再往里走,床幔前,围着些太医讨论着自己的救治法子,奕玺拦下的医女此刻也在房中,负责药剂煎熬。
“如何?”瞧着床上气息微弱,脸色惨白的祝九思,奕玺随便逮了个太医。
不问还好,一问齐刷刷跪倒一片。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领头的太医脸色凝重,伏在地上,“不容乐观,只怕是…..”
“只怕什么?”祝九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靠着汤药吊着他的精神,这幅场景,奕玺心中莫名升出一团火,连带着说话的语调也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