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可是被你废了功夫,现如今又有何能耐救你出去?”
“都是朕的错,”草包狠狠抽打着耳光,企图叫奕玺心软。
若是换做原身,兴许他这幅做派有些用处能博到原身心软,但奕玺不会。
声音响了可不见得打人疼。
奕玺瞧着他的表演,既未出声叫停,也未让侍卫来阻拦他。
草包自知这招行不通后,巴掌声渐渐变小,牢内又陷入寂静中。
“为何不打了。”奕玺明知故问,“本君还没看够呢。”
原身恨透了草包,以至于每每提起草包,奕玺总能感到心中升起一团无名怒火,以及手腕隐隐约的疼痛。
为自己,也算是为原身,奕玺来天牢便是打定主意不叫草包好过。
“皇后不心疼朕吗?”草包反问。
做了半天戏,君不入瓮如何去演。
“心疼,”奕玺道,“声音太多,本君身子弱听不得这边大声喊叫声,不然呢本君心悸,疼得厉害。”
原来心疼是伤痛在自己心里。
牢中噗呲一声,不知是谁笑出了声。
“皇后,你变了。”草包脸色扭曲,明明对奕玺的忤逆暴怒,可又不得不装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整张脸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