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思看都没看林零一眼,径直往前走去。
见祝九思走近,奕玺一把将话本扔给他,“来的正好,本君看累了,你替本君念。”
说完,奕玺背靠栏杆,毫不客气等着祝九思念与她听。
奕玺这幅理直气壮的名字叫祝九思哑然失笑,但架不住奕玺的要求,祝九思坐在她身旁,饱含感情读起话本。
祝九思嗓音如美酒般醇厚浑圆,听得奕玺如痴如醉,一时间竟不愿叫停。
这一读,便是读了一下午,直到祝九思因长时间地朗读喉咙干涩咳嗽几声,奕玺才反应过来。
“什么破故事,耽误本君时间。”奕玺接过婢女手中的热茶递给祝九思。
喝了口热茶润了润嗓子,祝九思面瘫般的脸上扯出丝笑容,“民间流传的话本多半是秀才幻想出来的,故事当然更偏向于他笔下塑造的‘书生’人物。”
作为皇帝,他不喜这些不思进取整日靠幻想一切浑浑噩噩过日子的秀才,也自然不喜他们写的这些穷酸话本子。
“甘愿低落,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奕玺总结道,并非是说所以的书生,而是奕玺见多了嘴上念叨考取功名,糟糠之妻供他银两,实际那书生在外挥霍钱财,最后感慨一句生不逢时,无伯乐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