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痒。
自己之所以这副模样还不是拜你裴奕玺所赐。
两人一来一回,谁都没在话中讨到些好处,明明弹唱得调子轻快,可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心中发凉。
“此次遇刺,朕明白了个道理。”两人间的文字斗争还在继续,皇帝提着个酒杯,说道,“六哥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裴国也不得安宁,朕连些兵马都无力调动。”
重头戏来了。
铺垫了这么久,原来是为了原身手上握着的几道兵符,奕玺仰头喝下一杯酒,道,“皇帝乃真龙天子,一声令下千万兵马谓之抖擞,谁敢不从。”
“摄政王,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云右相捋着他那仅剩不多的胡子,“新晋几位将军,没半个皇帝信物,岂能差人办事,更何况是调动百军?”
“哼,”话音落下,无人搭话时,一声嗤笑传来,“你这般着急,无非是女儿当了皇后,怕摄政王反吧。”
朝声音传来方向望去,是与裴奕玺有着“血仇”的裴允方在说话,见奕玺视线扫来,又哼了声。
“…..”这个十王爷真是个奇葩。
“放肆。”眼看制裁不住奕玺,小皇帝摔杯,“裴允方你是如何说话的?难不成纯贼子之心想反吗?”
“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