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不见,瑾澈似乎又长高了些,身材更加健硕,在外的历练,褪去了些稚气,剑眉星目加上他那紧抿的薄唇,气质冰冷又危险。
“不是叫你去歇息好,再来见本王,几个月不见胆子肥了不少,敢抗命了?”奕玺此时心情十分不好,对许久未见的瑾澈连正眼都不曾赏他。
“令牌。”瑾澈双手奉上木牌,“怕弄丢了它。”
这几月来,奕玺这块木牌不知救了自己几回,手中重量消失,倒有点莫名不舍?
指腹摩挲着还残留瑾澈余温的木牌,奕玺再添了一颗蜜饯,“你立下的功劳,本王已知晓,过几日皇帝给的赏赐便会下来;你是本王派去的人,表现不错,本王再给你个赏赐。”
“说吧,你要问本王讨些什么赏赐。”
钱财,身份,只要瑾澈开口,奕玺会满足他。
瑾澈垂着头,片刻后他开了口,“不要赏赐,不愿做官。”
这是拒绝了两人的赏赐,小崽子是疯了吗?
奕玺勾手,叫瑾澈走近些,攀上他的额头,“莫不是烧糊涂了?不要赏赐,难道顶着本王男宠身份活一世?”
冰冷的触觉从额头传入四肢,瑾澈呆怔了一下,往后挪了几步,“封了官,命由不得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