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顿下,在场众人对裴吉这句话砸得发懵,连带松绑的暗一右手打了个死结。
“什么歪理,”奕玺没好气地说,要不是为了找他,七七也不会陷入沉睡。
视野逐渐清晰的裴吉看到眼前站着的是奕玺,尴尬地嘿嘿一笑,“我娘教我的,说什么现如今是乱世,公子哥的主意谁都想打,说,遇到绑票的就说家里有钱就对了。”
“娘说的原话我记不太清了,就自己随便乱编了。”
不愧是傻子。
暗九背过身去,回想这辈子辛酸事无果的他笑的乱颤,要不是摄政王在,他指定笑出声。
其他几人也被裴吉的理由整得哭笑不得,解绑无果的暗一默默拿出小刀,割了麻绳。
恢复自由,裴吉望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眼睛眨巴两下跑到奕玺身边指认,“皇叔,就是这两人,乘我吃东西时往我头套麻袋。”
“他绑我就绑我,最可恨的是他虐待我,拖着我跑,皇叔,你看我肚子上被踩了不少鞋印。”
听裴吉这般描述,其中一名绑匪扭动身躯,奋力吐出塞嘴麻布,“呸,血口喷人,我怎么就虐待你?你胖得和猪似的,怎么背得动,拖你走一路我都快折了。”
“大胆,绑都绑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