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诗,看来奕玺是对他寄予厚望。
“王爷,您赐名养他在王府,只怕是皇帝那边,”一直未出声的谢知清抬袖满上壶中茶水,道,“他的身份届时就难以解释了。”
奕玺左手轻叩,淡淡道,“那就给他个身份。”
“本王府内少了些美人,招了个男宠进府伺候本王。”
话音刚落,茶壶应声落地,谢知清不顾上下尊卑,大喊,“王爷,万万不可。”
同样震惊的除了谢知清还有七七。
她收回刚才的话,奕玺这腹黑怪原来是馋他的身子。
不要脸!
“有何不可,”奕玺半遮右耳,视线落在摔碎的茶壶上,“谢知清,本王什么身份你自然清楚,立个男宠罢了,何必大惊小怪。”
谢知清砰的一声直挺挺跪着地上,“王爷,您虽与其他王爷身份不同,可也不能这般做姐自己,有了男宠,日后想再起兵怕是难了。”
就算成功,百姓提起当今皇帝也只会一片嗤笑,原来是个断袖,好龙阳。
“我自有打算,”奕玺摆手,终止与谢知清的谈话。
她猜得不错,谢知清的确知道原身为女子。
这个看似忠诚的手下怕是太后生前在原身身边埋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