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河面上飘的婆子,给罩上个人脸气罩。
又左手拖着钟2顺便又抓着那婆子的头发,再潜回河底,另一只手去拖着白七,白七此时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然而想起来婆子之前的举动,钟晓欣还是顺着白七的脚边看过去,刚才是什么东西让那会水的婆子激动之下在水里也敢喊救命?
因为之前钟晓欣是从水上拉住白七的手,直接往上带,所以白七整个人都在钟晓欣的侧边靠下,再加上几个人跌来落去的,河底淤泥翻起遮挡了视线,饶是钟晓欣水中视力极佳,也一时没发现,缠在白七脚上的杂物。
一团一团,一缕一缕,极软、极柔、极韧,同河下黑乎乎的淤泥中丛生的河草似乎没有什么区别,然而河草没有这样的光滑和细密,钟晓欣甚至知道这东西扯在手中的触感,因为她手里正扯着那会水婆子的头发呢。
只有人的头发才会是这样绵长,也只有人的头发会这样的凌乱,那剪不断理还乱的三千丝织就的千千结,才是白七拼尽力气至抽筋也撕扯不断的真相……
“救命啊……”钟晓欣直接哭着喊出来了。
她能花好几天的时间去适应钟家湖里的你好白骨,不代表她能一瞬间接受和一具新鲜尸体面对面。
钟晓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