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知道多少人盼着的第二天到了。
太阳还没在空中挂稳当。钟晓欣就起了身,挑捡着今天要穿的衣服。自重阳宴回来后,因为了她是端王看中的,虽然钟二老爷外面对人一副“不敢高攀”的样子,但私里却认定了这女儿奇货可居,是吩咐了小沈氏早给钟晓欣添了好些的衣服首饰的,只是钟晓欣这总是中药中毒的多数躺在床上,没有穿戴过罢了。
今天趁这个机会,一起翻了出来,叫了紫竹银杏苦菊进房来,主仆几个说说笑笑、嘻嘻哈哈的在床里挑衣服,那笑闹声传的大老远,估计绮罗院外边都能听得见。
这种欢快的事情秋怜和冬梅就没有份,这两个是明显被排挤在绮罗院之外的,冬梅就冷冷冰冰的似木对人一样的绣着花,她身上的衣服哪怕是件最平常的袄,若不绣上兰梅竹菊这样清傲的花,她也是不肯穿的,绮罗院的事务分给了她的她从来不作,但也不打听、不理会,专心只绣她的花。
秋怜就不同了,望着钟晓欣主仆几个正闹腾的正屋冷笑道:“天生的贱命,有什么好得意的,过两天有她们哭的。”这话里内涵丰富,但冬梅也不在意,还是绣花。
等到了太阳终于从天边露了个头出来时,苦菊还是照旧去提了早饭。钟晓欣那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