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台面的东西罢。”钟晓欣这样说着,就低了头,用左手顺了一丝发丝揽到了耳后,这一低一扬间,头上的簪和手边的镯都让人看的越发清楚。
那簪是名店正品,花样也算新颖,但在场的女性,特别是李氏和长公主,都是这国朝最高一等身份的女性,只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是用做玉镯的边角料做出碎花瓣来拼成花朵花枝的工艺,心思倒是巧,可到底品质难登大雅之堂,更何况钟晓欣那镯,当初就是自己注了水,才有一点水头,如今钟晓欣悄悄的吸了水去,那镯子有色无水,成色简直就跟塑料没什么两样了。要知道黄金有价玉无价,白七手上的碧玉佩,是迟四精心挑给钟晓欣的上待碧玉,有价无市,像钟晓欣这样的玉牌,就是称出一百斤来,也换不回它一块,两者根本是千两白银的奢侈品和一两一件批发价的关系。
长公主与李氏一下子想了起来,钟家虽然是侯府,但除了大房外并不富裕,只是没有想到一个侯府小姐出门,真心敢戴这么廉价的首饰罢了。这样听钟晓欣说完,长公主也好李氏也好,就都相信了钟晓欣的话,如果对方有钱能买的起这样贵的纯正碧玉,那作为一个爱美的女孩子,怎么也会先买两件像样的首饰啊。
长公主刚开始还以为钟晓欣手上这块是迟四给的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