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就哼道:“你都说是虚了,整个人被折腾了半下午,连人都醒不了了,又怎么下床?”言下之意也就是说虽然只是虚,并没有别的症状,但也太虚了些。那婆子就又问道:“可请了别的大夫,是说的什么?”
“前面有一个姓汤的老大夫,说是服了药,五天就好,可是我们姑娘明天有重要的宴会。”紫竹说起汤字,就想起了酸辣海鲜汤,就恨得牙都咬的吱吱的。
“五天倒也不至于,姑娘的身本除了虚些,没有别的大毛病,其实只要舍得花钱,好好的大补补,明天未必不能去赴宴。”那婆子就说道。
紫竹惊的瞪大了眼睛道:“当真?”
“自然是真的,我再给你开一剂药,给姑娘饭前服一剂,睡前服一剂,保准明天的宴会一点事也没有。”那婆子就笑道。
紫竹当然是千恩万谢的,就让婆子开了方,原来那婆子并不把药方写出来,而是祖传的秘方,已经制好了药丸子带来,用水调服喝下就可以。紫竹又多问了几句,才知道婆子是二太太小沈氏特意请回来的,京城里专门给那些低等的官夫人们看病的医婆子,同来的另一个婆子,是小沈氏派来给医婆带路的人。
紫竹便又对两个婆子谢过,心里也感念小沈氏的好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