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赚些小钱,以便万一日后和府里一言不舍她好离家出走的。
“好,我可以看顾你的生意。”钟晓欣说道。“但你先告诉我,你平日里以什么为生,外面社会上现在都有些什么行当赚钱。若我要与你合伙做生意,利钱怎么分?”
钟晓欣说道。
男人听完就傻眼了。“姑娘要作的是正经生意?我……我怕有负所托。”
“……”钟晓欣内心流泪,她真不该跟个采花贼讨论做生意的问题,但这小子不是还兼职小偷吗?“当然是不那么正经的生意,你既然除了采花还会偷盗,咱两个合作把这钟家大房盗上一次,总得有些收获吧。”
“姑娘误会了。”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一边摆手一边很诚恳的说道。“我可不是小偷啊,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偷,终生为贼。我若做了这样亏心亏德的事,他日被人知道怎么面对天下人评说,百年之后怎么有脸见列祖列宗,就我父……亲,也得打死了我。”
钟晓欣就醉了,你也说是让人知道了不行,那就做的利索点别让人知道啊。做个贼这么多顾忌,采花难道不是更差劲?还是说正因为是采花,有传宗接代的内涵,就有脸面见列祖列宗,就不会被父亲打死了?
“你不肯偷东西,只做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