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个说“大姐姐听说你身体不好没事了吧?”那个说“身体不好就多休息怎么又是做衣服又是抄经的别又累病了。”“看生病了只能喝粥,好好的饭菜都没法吃了。”
又一个说“唉呀大姐姐你怎么还要自己作衣服穿,那些针线房的人都是做什么吃的。”再来一个“大姐姐你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冷清,用的东西也都太旧了些,都入秋了早该换些新的。”“大姐姐这里服侍的人也太少了些,要不要我跟母亲说说增几个下人过来。”
然后就又有人说:“二姐姐那里三天后的宴会大姐姐你去不去?”“唉呀你说什么啊?大姐姐哪里来的新衣服和新首饰去参加宴会呢?”“要是大姐姐实在没有衣服,我送大姐姐一件吧,父亲最近生意好,多给我和姨娘做了件衣服。”“说的好像谁没有似的,我和姨娘除了衣服,父亲还给我带了新的首饰。”“不过是个珍珠的耳坠子,真当什么好东西啊,看我这条石榴石的手串。”“我……”
钟晓欣屋子里立刻就成了茶话会。说是来看她的,其实根本没人等她搭腔,也没有理她说话,几个年纪大的姑娘家外加丫环们围在一起,有的围着她这破屋烂房边走边看,话里对钟家大小姐贫穷的生活各种关心似的挖苦;再有的就是凑一起说话,从炫耀到攀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