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的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就够了。”染染说道:“蕴世子,说实在话,人这一辈子,最难做的事情就是做自己。”每个人脸上都披了一层的面具,有谁能够这么明目张胆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算了算了,你说的也有道理,今儿多谢靳王叔请咱们大家吃饭。”韩锦辉也不纠结于这件事情,和靳王爷客套了几句后,才离开。
染染和秦九陌、玉辰生自然是要坐马车回靳王府,靳王爷也跟着坐上了马车。
回到靳王府时,马车刚刚入了门,秦天就已经站在大门旁边,脸上带着几分的羞愧之色,一看到靳王爷和秦九陌从马车上下来,立刻跪倒在地:“王爷、世子,老奴……老奴对不起王爷世子,老奴有话要跟王爷世子说。”
“怎么了?天叔。”秦九陌明知故问的看着秦天。
秦天羞红了一张脸,自责道:“这些年来,老奴深受王爷和世子的信任,把偌大的府邸都交由老奴打理,可……老奴没有完成好王爷和世子的重托,没有把王府打理好,今儿一早孙管事来报说他身子不爽想要告个假去城里请个大夫看看病,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老奴就允准了,谁知道,这孙管事出个门也那么躲躲藏藏,老奴觉得不对劲,就派人跟着他,谁知道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