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染染时,亲昵的哞哞叫唤着。
两兄妹摸黑上了牛车,至于那两位被染染用毒药药倒的人,染染倒是没有要去看一眼的意思,她害怕周围还有那两人的同党,所以连原来的路也不太敢走,反而是绕了一条更远的路,对此白云铭表示赞同,谁也不知道那两位是谁派来刺杀他们的,万一这边没得手,后面还有人设岗,他们这样原路回去,危险系数太高了。
不知道转了几个山头以后,染染才从怀中摸出了火折子,直接点燃了牛车里放置好的灯笼,也就是到了现在白云铭才看到染染手臂上干涸的血迹。
深红色的血迹在烛火的照耀下很是刺眼,白云铭颤抖着手指着染染的手臂道:“大妹,你流血了,赶紧停下来,包扎一番,你这样流血可不得了。”
看着惊慌失措的白云铭,染染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虽然她手臂流血了,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可是看白云铭那不赞同的眼神,染染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牛车停在了一处小溪边,趁着月色,胡乱的清洗了一番血迹,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瓶药,直接撒了上去。
这几天她身上的好药几乎都送给了城中那些妇人治病用了,毒药也没怎么带,毕竟她没有被害妄想症,谁知道今晚就出了这种事。
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