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染染说的话,林子安的脸色都发青了,她怎么可以这么羞辱他?当小倌?那不是明晃晃的嘲讽他干嘛不去卖、身、吗?
林子安阴霾的看着在院子里打理头发的染染,他不明白他都下跪认错,也愿意娶这么个丑女了,为什么她还不能接受他?是欲擒故纵还是她真的不在乎他了?想到白大丫刚才那咄咄逼人的模样,林子安突然觉得这个白大丫好陌生,除了一样黑外,没有一丝与他记忆里的白大丫重合的地方。
想要起身离开,可想到还在破庙里等着救命的林邹氏,林子安刚刚抬起的脚又跪了回去,他就不信了,他一直跪下去,这白家的人还能当作没看见?
烈日炎炎,风似乎都染上了温度,吹来时不仅没有丝毫的凉意,更是让人燥热不已。
白云铭今日去了山里抬木头,回来时就看到有人跪在自己家门口,远远看过来时还以为是哪个人跪错了地方,等到到了家门口才发现跪着的人是林子安。
对林子安白云铭谈不上有什么感触,只觉得此人懒惰至极,以前跟着他爹学艺时,吃的比他们父子加起来的都多,但是干的活连他一个人都比不上,每天上工时就等着下工吃饭,干了几天就想着休息,那时候要不是为了大妹以后的日子能够过的好点,他都有点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