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挽君在火炉前费劲的添柴,嘴里不时的嘟嚷着:“爹,好热啊!还要多久才行?”这炼铁实在是太受罪了。
李铁匠一张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只见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有点耐心,既然你不愿意招个人上门,那我这门家传的手艺也不能丢啊!咱家可没有传儿不传女的规矩,你老老实实的学,如果学的好,今天我允许你早点出门。”
李挽君黑着一张脸,一屁股坐在火炉边的板凳上,泄气的道:“爹,你就放过我吧?我哪是干这种活儿的人?您瞧瞧您女儿我粗胳膊短腿的,全身没力,我要是去打铁,铁都能打我了。”
说着还不忘活动了一下已经累了几天的胳膊和腿。
李挽君很是悲愤,她活了十八年了,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这么累过,自从上次她和林子安的事情告吹以后,她爹就开了尊口,等她有空的时候,教她打铁,她开始还以为这是她爹开玩笑呢,以前他也经常这么说,最后都不了了之。
没想到,上次她从杨河村回来以后就被她爹抓着来铁铺子里帮忙了,说要她把送出去的刀具都打回来,她哪会啊?所以只能从伙夫做起。
饶是这样,也累的不轻。
擦了擦已经黑的不像样的脸,李挽君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