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新的见闻。
“那还用说肯定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听说她把房子都给卖了,怕是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这年头的人对于房产可是比对田地更执着的,没有房子就没有安身立命之本,现在林邹氏把房子都卖了,可见是山穷水尽了。
“我倒是觉得那个姑娘和林邹氏儿子分开后运气好多了,听说他们家还盖了砖瓦房,这样的房子没个几十两银子可拿不下来,这足以说明,白传祥的遗孀日子过得红火啊!”
“可不是,我看那林邹氏的儿子就是个无福之人,他刚出生没多久,林邹氏的丈夫就走了,刚跟白传祥的女儿定亲,白传祥就走了,刚和白家扯清关系,白家倒是崛起了。我看就是那林邹氏的儿子命硬,不然哪里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大家越说越玄乎,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妇人们都没有注意到街角那个穿着一身破衣的男子。
林子安站在街角,听着妇人们的谈话,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自从上次被李挽君落了面子以后,他就没有出门,整日待在家里想着如何才能出人头地,至于找份活计赚点钱补贴家用,他实在是拉不下脸去招揽活干。
再说了,他从小到大就没干过什么活,要和街边的店小二这样扯开嗓